「译」Spring 事务管理：@Transactional 深度解析｜by MarcoBehler.m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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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年09月23日 21:04 · 阅读数 66

写在翻译前

原文链接为：Spring Transaction Management: @Transactional In-Depth | MarcoBehler

阅读建议：原文没有配置可运行项目代码，译者根据理解补充了一份。为了帮助理解和调试，建议下载 poc/spring-transaction 示例项目，边动手边学习。示例项目使用 Embedded H2 数据库，通过 spring schema.sql 初始化数据结构，通过访问 http://localhost:8080/h2-console 管理界面，可进行基础的 CURD 查询，方便读者进行数据校验。当然有经验的读者，也可以把数据源切换为 mysql，毕竟其 GUI 工具更加齐全。

为什么要翻译此文？ 理由有三：

讲解透彻，作者专业功底扎实，读之直呼彩。
内容深入浅出，从原理到上层实践娓娓道来，作者自下向上解构一个特性的思维值得学习。
编排为启发式架构，全程由问题引出解答，由解答引出下一个问题，环环相扣。

⬇️⬇️⬇️ 话不在多，请看正文 ⬇️⬇️⬇️

你可以通过本文，对 @Transactional 注解在 Spring 事务管理中的运行机制，形成一个简明实用的理解。

唯一的阅读前提？你需要对数据库 ACID 原则有个大致了解，即数据库事务是什么，我们为什么需要它。此外，本文没有覆盖分布式事务和反应式事务（reactive transactions），尽管在 Spring 中下文提到的一些通用原则也是适用的。

简介

在本文中，你将学到 Spring 事务抽象框架的核心概念（黑人脸+问号？），同时会有很多示例代码帮助你理解

@Transactional（声明式事务管理）vs 编程式事务管理
物理 vs 逻辑事务
Spring @Transactional 与 JPA / Hibernate 集成
Spring @Transactional 和 Spring Boot 或 Spring MVC 集成
回滚、代理、常见陷阱等

相对于 Spring 官方文档，本文不会让你迷失在 Spring 的上层概念里。相反你会以不同寻常的路径来学习 Spring 事务管理。从底层开始，一层层向上。也就是说，你将从普通原始的 JDBC 事务学起。

普通的 JDBC 事务是如何工作的

如果你对 JDBC 事务还没有透彻的了解，请不要想着忽略此章节。

如何 start, commit 或 rollback JDBC 事务

第一个重要的要点是：不管你使用的是 Spring @Transactional，Hibernate，JOOQ 或者其他数据库类。

最终，他们都做了同样的事来开启和关闭（或称为“管理”）数据库事务。纯 JDBC 事务管理代码如下：

import java.sql.Connection;

Connection connection = dataSource.getConnection(); // (1)

try (connection) {
    connection.setAutoCommit(false); // (2)
    // execute some SQL statements...
    connection.commit(); // (3)

} catch (SQLException e) {
    connection.rollback(); // (4)
}

你需要先建立数据库链接来开启事务。尽管在大多数企业级应用中你会通过数据源配置来获取连接，但单独的 DriverManager.getConnection(url, user, password) 也可以工作得很好。
这是唯一的在 JAVA 中开启数据库事务的方法，尽管名字听起来对不上。setAutoCommit(true) 包装了在它事务内的所有 SQL 表达式，而 setAutoCommit(false) 则相反：你可以基于此来开关事务。
提交执行事务...
或者，假如发生了意外，则回滚我们的变更。

这 4 行高度简化的代码，就是 Spring @Transactional 为你在背后做的所有事情。在下一章节中，你将会学到他们是如何工作的。在此之前，我们还有一丁点知识点要补充。

（快速入门：根据配置，类似 HikariCP 的连接池可以自动切换 autocommit 模式。但这是个高级话题了，不扯远）

如何使用 JDBC 隔离级别和保存点（savepoints）

如果你已经使用过 Spring @Transactional 注解，你可能碰到过类似用法：

@Transactional(propagation=TransactionDefinition.NESTED,
               isolation=TransactionDefinition.ISOLATION_READ_UNCOMMITTED)

我们会在后文更加详细的介绍 Spring 嵌套事务和隔离级别，在这重复提及，是因为这些参数最终可提炼成如下 JDBC 代码：

import java.sql.Connection;

// isolation=TransactionDefinition.ISOLATION_READ_UNCOMMITTED

connection.setTransactionIsolation(Connection.TRANSACTION_READ_UNCOMMITTED); // (1)

// propagation=TransactionDefinition.NESTED

Savepoint savePoint = connection.setSavepoint(); // (2)
...
connection.rollback(savePoint);

这里展示了 Spring 是如何在数据库连接上设置隔离级别的。是不是完全不像造火箭（Rocket Science）那样复杂？
Spring 中的嵌套事务等价于 JDBC 中的保存点。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是保存点，可以看下这个教程「译者注：参见配套项目 PlainOldJDBCSample 实现」。注意保存点特性支持依赖于你的 JDBC 驱动/数据库。

Spring 或 Spring Boot 的事务是如何工作的

既然现在你对 JDBC 事务有了基础的理解，让我们再去探究下纯粹的 Spring 核心事务。这里所讲都可 1:1 适用于 Spring Boot 和 Sring MVC，但又做了一些补充。

到底什么是 Spring 事务管理或事务抽象框架（更加困惑的命名）？

记住，事务管理可简单理解为：Spring 如何 start, commit 或 rollback JDBC 事务？是不是听着和前文讲得很相似？

抓住重点：基于 JDBC 你只有一个方法（setAutocommit(false)）来开启事务管理，Spring 提供了许多不同，但更方便的封装来做相同的事情。

如何使用 Spring 编程式事务管理？

最初，但现在很少使用方式，是在 Spring 通过编程定义事务：通过 TransactionTemplate 或者直接使用 PlatformTransactionManager。代码示例如下「译者注：参见配套项目 BookingServcie 实现」：

@Service
public class UserService {

    @Autowired
    private TransactionTemplate template;

    public Long registerUser(User user) {
        Long id = template.execute(status ->  {
            // execute some SQL that e.g.
            // inserts the user into the db and returns the autogenerated id
            return id;
        });
    }
}

与 JDBC 示例比较：

你不再需要手动开关数据库连接（try-finally），取而代之的是 Transaction Callbacks。
你也不再需要手动捕获 SQLExceptions，Spring 将这些异常转换成了运行时异常。
还有，你的代码能更好的集成进 Spring 生态。TransactionTemplate 内部会使用到 TransactionManager，后者会使用到某个数据源（data source）。这些都是需要你事先在 Spring context 配置里定义的 Beans，定义完后你就不用操心了。

尽管这是一个不小的改进，但编程式事务管理并不是 Spring 事务框架主要关注的。相反，声明式事务管理才是重头戏。让我们一探究竟

如何使用 Spring 的 XML 声明式事务管理？

在过去，使用 XML 进行配置是 Spring 项目的标配，你可以在 XML 文件中直接配置事务。但现在，除了一些历史遗留，企业项目，你很难在日常开发中遇到此类用法，取而代之是更加简明的 @Transactional 注解。

我们不会在本文中深入讲解 XML 配置，但是如果你有兴趣的话，你可以通过这个示例作为深入研究的起点（示例直接摘录自 official Spring documentation）

<!-- the transactional advice (what 'happens'; see the <aop:advisor/> bean below) -->
<tx:advice id="txAdvice" transaction-manager="txManager">
  <!-- the transactional semantics... -->
  <tx:attributes>
    <!-- all methods starting with 'get' are read-only -->
    <tx:method name="get*" read-only="true"/>
    <!-- other methods use the default transaction settings (see below) -->
    <tx:method name="*"/>
  </tx:attributes>
</tx:advice>

你通过上面的 XML 定义了 AOP advice（面向切面编程），你可以通过如下配置应用到 UserService bean。

<aop:config>
  <aop:pointcut id="userServiceOperation" expression="execution(* x.y.service.UserService.*(..))"/>
  <aop:advisor advice-ref="txAdvice" pointcut-ref="userServiceOperation"/>
</aop:config>

<bean id="userService" class="x.y.service.UserService"/>

你的 UserService bean 看起像这样：

public class UserService {

    public Long registerUser(User user) {
        // execute some SQL that e.g.
        // inserts the user into the db and retrieves the autogenerated id
        return id;
    }
}

从 Java 代码的角度来看，这种声明式事务实现比编程式简单很多。但是，为了配置 pointcut 和 advisor 也衍生了很多复杂冗余的 XML。

如何使用 Spring 的 `@Transactional` 注解（声明式事务管理）

让我们看下时下的 Spring 事务管理通常怎么用：

public class UserService {

    @Transactional
    public Long registerUser(User user) {
        // execute some SQL that e.g.
        // inserts the user into the db and retrieves the autogenerated id
        // userDao.save(user);
        return id;
    }
}

这是怎么做到的？没有了冗余的 XML 配置和额外的编码。相反，你只需要做两件事：

确定你的 Spring 配置添加了 @EnableTransactionManagement 标注（Spring Boot 会自动为你开启）
确定你在 Spring 配置中指定了一个事务管理器（这需要你自己做）「译者注：引入 spring-boot-starter-data-jdbc 可以自动帮你配置事务管理器」
之后，聪明的 Spring 能够为你处理事务了，这一切对于你来说是透明的：任何 Bean 上标注了 @Transactional 的公共方法，会在一个数据库事务中执行（注意：这里有一些坑）。

所以，为了让 @Transactional 工作，你需要：

@Configuration
@EnableTransactionManagement
public class MySpringConfig {

    @Bean
    public PlatformTransactionManager txManager() {
        return yourTxManager; // more on that later
    }

}

现在，我说 Spring 透明的为你处理事务，到底在指什么？在有了 JDBC 事务示例的知识储备后，@Transactional 标注的 UserService 可以翻译简化成：

public class UserService {

    public Long registerUser(User user) {
        Connection connection = dataSource.getConnection(); // (1)
        try (connection) {
            connection.setAutoCommit(false); // (1)

            // execute some SQL that e.g.
            // inserts the user into the db and retrieves the autogenerated id
            // userDao.save(user); <(2)

            connection.commit(); // (1)
        } catch (SQLException e) {
            connection.rollback(); // (1)
        }
    }
}

这些都是标准的数据库连接开闭操作。Spring 事务管理为你自动做了这一切，你无需显式地编码。
这是你的业务代码，通过一个 DAO 保存用户等

这个示例看起来像魔术，让我们继续探究下 Spring 是如何为你自动插入这些连接代码的。

CGLIB & JDK 代理 - 在 `@Transactional` 之下

Spring 不能真的像我上面做的那样，去重写你的 Java 类来插入连接代码（除非你使用字节码增强等高级技术，在这我们暂时忽略它）

你的 registerUser() 方法还是只是调用了 userDao.save(user)，这是无法实时改变的。

但是 Spring 有它的优势。在核心层，它有一个 IoC 容器。它实例化一个 UserService 单例并可自动注入到任何需要 UserService 的 Bean 中。

不管何时你在一个 Bean 上使用 @Transactional，Spring 使用了个小伎俩。它不是直接实例化一个 UserService 原始对象，而不是一个 UserService 的事务代理对象。

借助 Cglib library 的能力，它可以使用子类继承代理（proxy-through-subclassing）的方式来实现。当然还有其他方式可以构造代理对象（例如 Dynamic JDK proxies 「译者注：这要求代理对象有相应接口类」），这里暂不做展开。

让我们通过一张图来了解代理的具体操作：「译」Spring 事务管理：@Transactional 深度解析｜by MarcoBehler.md 正如你在图中所看到的，这代理做了一件事：

开闭数据库连接和事务
然后代理到你所写的原始 UserService 对象
最后其他 Beans，像你的 UserRestController 永远不知道他们在和代理对象交互，而不是原始对象。

Quick Exam 看看下面的源代码，并告诉我 Spring 会自动构造哪种类型的 UserService，假设它已标记为 @Transactional 或具有 @Transactional 方法。

@Configuration
@EnableTransactionManagement
public static class MyAppConfig {

    @Bean
    public UserService userService() {  // (1)
        return new UserService();
    }
}

正确答案：Spring 会在这里构造一个 UserService 类的动态 CGLib 代理，可以为你开闭数据库事务。你或者其他任何 Bean 都不会注意到这不是原始 UserService 对象，而是一个 UserService 的代理对象。

你需要什么样的事务管理器（例如：PlatformTransactionManager）？

现在仅剩一个重要的知识点还没讲到，尽管我们在前文中已经多次提到。

你的 UserService 可以动态生成代理类，并且代理可以帮你管理事务。但是并不是代理类本身去处理事务状态（open，commit，close），而是委托给了事务管理器（transaction manager）。

Spring 提供了 PlatformTransactionManager / TransactionManager 接口定义，默认也提供了些实用的实现。其中一个是数据源事务管理器（datasource transaction manager）。

它与你到目前为止管理事务的操作完全相同，但是首先让我们看一下所需的Spring配置：

// 「译者注」：Spring Boot 也有自动配置见：
// org.springframework.boot.autoconfigure.jdbc.DataSourceAutoConfiguration
@Bean
public DataSource dataSource() {
    return new MysqlDataSource(); // (1)
}

// 「译者注」：Spring Boot 也有自动配置见：
// org.springframework.boot.autoconfigure.jdbc.DataSourceTransactionManagerAutoConfiguration
@Bean
public PlatformTransactionManager txManager() {
    return new DataSourceTransactionManager(dataSource()); // (2)
}

你在这里创建了指定数据库或者连接池的数据源。示例中使用的 Mysql。
在这里你，创建了事务管理器，它需要一个数据源作为入参来管理事务。

简述之。所有事务管理器都具有“ doBegin”（用于启动事务）或“ doCommit”之类的方法，类似如下从 Spring 源码直接截取并简化的代码：

public class DataSourceTransactionManager implements PlatformTransactionManager {

    @Override
    protected void doBegin(Object transaction, TransactionDefinition definition) {
        Connection newCon = obtainDataSource().getConnection();
        // ...
        con.setAutoCommit(false);
        // yes, that's it!
    }

    @Override
    protected void doCommit(DefaultTransactionStatus status) {
        // ...
        Connection connection = status.getTransaction().getConnectionHolder().getConnection();
        try {
            con.commit();
        } catch (SQLException ex) {
            throw new TransactionSystemException("Could not commit JDBC transaction", ex);
        }
    }
}

因此，数据源事务管理器在管理事务时将使用与 JDBC 几乎完全相同的代码。

记住了这一点，我们基于上述结论拓展流程图：「译」Spring 事务管理：@Transactional 深度解析｜by MarcoBehler.md 总结如下：

如果 Spring 在 Bean 上检测到 @Transactional 注解，它将创建该 Bean 的动态代理类。
代理类可以访问事务管理器，并要求其打开和关闭事务/连接。
事务管理器本身也就是简单执行你之前手动做的事：管理一个实用、传统的 JDBC 连接。

物理和逻辑事务之间的有什么区别？

想象以下两个事务类。

@Service
public class UserService {

    @Autowired
    private InvoiceService invoiceService;

    @Transactional
    public void invoice() {
        invoiceService.createPdf();
        // send invoice as email, etc.
    }
}

@Service
public class InvoiceService {

    @Transactional
    public void createPdf() {
        // ...
    }
}

UserService 有一个 invoice() 事务方法。它调用了另外一个 InvoiceService 类上的 createPdf() 事务方法。

现在就数据库事务而言，这里只有 1 个数据库事务。（记住：_getConnection()，setAutocommit(false)，commit() _）。Spring 称之为物理事务，可能一下子不解其意。

然而从 Spring 看来，这里有 2 个逻辑事务存在：第一个在 UserService，另外一个在 InvoiceService。Spring 足够智能知道让两个 @Transactional 标记的方法，在底层使用同一个物理数据库事务。

我们做了如下变更后，呈现会有什么不同？

@Service
public class InvoiceService {

    @Transactional(propagation = Propagation.REQUIRES_NEW)
    public void createPdf() {
        // ...
    }
}

更改事务传播模式为 requires_new 告诉 Spring：createPDF() 需要在它自己的、独立于其他任何已经在的事务里执行。会想下本文中之前的原始 Java 版本，你看到过有一种方式可以将事务一分为二的吗？我是没看到的。

这意味着你的底层代码会打开 2（物理）连接/事务到数据库（再提：getConnection() x2，setAutocommit(false) x2，commit() x2 ）。Spring 依旧能够机智的把 2 个逻辑事务（ invoice()/createPdf() ）映射到两个不同的物理数据库事务上。

因此，总结如下：

物理事务：实际上等价于 JDBC 事务
逻辑事务：Spring 中被 @Transactional 标记的方法（可能存在嵌套）

接下来，我们将深入了解下事务传播模式一些细节。

`@Transactional` 传播级别（Propagation Levels）有什么用？

当你去查阅 Spring 源码，你会发现有多种传播级别可以挂载到 @Transactional 方法上。

// 「译者注：这是 Spring 中的默认传播方式」
@Transactional(propagation = Propagation.REQUIRED)

// or

@Transactional(propagation = Propagation.REQUIRES_NEW)
// etc

完整列表如下：

REQUIRED
SUPPORTS
MANDATORY
REQUIRES_NEW
NOT_SUPPORTED
NEVER
NESTED

练习： 在原始 Java 实现那节，我展示了 JDBC 能够对事务进行的所有操作。花几分钟思考下，每个 Spring 传播模式在数据库或 JDBC 连接层面到底做了什么。

然后再看下下面的解答。

Answers：

Required (default)： 我的方法需要事务支持，使用现有的或为我新建一个 → getConnection()，setAutocommit(false)，commit()。
Supports： 我不在乎是否有事务打开，我都能正常工作 → 不在 JDBC 层面做任何事情
Mandatory： 我不打算为自己打开一个事务，但如果没有人为我打开事务，我会大呼小叫「译者注：我需要事务，但是个伸手党，需要别人为我打开，不然我会抛错」→ 不在 JDBC 层面做任何事情
Require_new： 我需要一个独占的事务 → getConnection()，setAutocommit(false)，commit()。
Not_Supported： 我不喜欢事务，我甚至会挂起当前的运行事务 → 不在 JDBC 层面做任何事情
Never： 如果有人为我开启了事务，我会大呼小叫 → 不在 JDBC 层面做任何事情
Nested： 听起来有些复杂，但其实我们在谈保存点！→ connection.setSavepoint()

如你所见，大多数传播模式并没有在数据库或 JDBC 层面做什么事情。更多的是通过 Spring 来组织你的代码，告诉 Spring 如何/什么时候/哪里需要事务处理。

看下这个示例：

public class UserService {

     @Transactional(propagation = Propagation.MANDATORY)
     public void myMethod() {
        // execute some sql
     }

}

在示例中，任何时候你调用 UserService 的 myMethod() 方法，Spring 期望这里有一个打开的事务。它不会为自己开启，相反，在没有已开启事务的情况下调用方法，Spring 会抛出异常。请记住这 “逻辑事务处理”的补充知识点。

`@Transactional` 上隔离级别（Isolation Levels）代表什么？

这是个抖机灵的问题，但当你如下配置的时候，到底发生了什么：

@Transactional(isolation = Isolation.REPEATABLE_READ)

哈，这可以简单地等价于：

connection.setTransactionIsolation(Connection.TRANSACTION_REPEATABLE_READ);

然而数据库事务隔离级别，是一个复杂的主题，你需要自己花些时间去掌握。Pstgres 的官方文档中的 isolation levels 章节，是个不错的入门文档。

再提一嘴，当你在一个事务中切换隔离级别的时候，你必须事先确认底层 JDBC 驱动/数据库是否支持你需要的特性。

最容易踩的 `@Transactional` 的坑

这里有一个 Spring 新手经常踩的坑，看下如下代码：

@Service
public class UserService {

    @Transactional
    public void invoice() {
        createPdf();
        // send invoice as email, etc.
    }

    @Transactional(propagation = Propagation.REQUIRES_NEW)
    public void createPdf() {
        // ...
    }
}

你有一个 UserService 类，事务方法 invoice 内部调用了事务方法 createPdf()。

所以，当有人调用 invoice() 的时候，最终有个多少个物理事务被打开？

答案不是 2 个，而是 1 个，为什么呢？

让我们回到本文中代理那章节。Spring 为你创建了 UserService 代理类，但代理类内部的方法调用，是无法被代理的。也就是说，没有新的事务为你生成。

看下示例图：「译」Spring 事务管理：@Transactional 深度解析｜by MarcoBehler.md 这里有些技巧（例如：self-injection 「译者注：参见示例项目 InnerCallSercie」），可以帮助你绕过该限制。但主要收获是：始终牢记代理事务的边界。

如何在 Spring Boot 或 Spring MVC 中使用 `@Transactional`

我们目前只是讨论了纯粹的核心 Spring 上的用法。那在 Spring Boot 或 Spring MVC 中会有什么使用差异吗？

答案是：没有。

无论使用何种框架（或更确切地说：Spring 生态系统中的所有框架），您都将始终使用 @Transactional 注解，配合事务管理器，以及 @EnableTransactionManagement 注解。没有其他用法了。

但是，与 Spring Boot 的唯一区别是，通过 JDBC 自动配置，它会自动设置 @EnableTransactionManagement 注解，并为你创建 PlatformTransactionManager。

Spring 是如何处理回滚的（以及默认的回滚策略）

关于 Spring 回滚的部分，将会在下一次文章修订中补充。

「译者注：Spring Boot 内回滚是通过 @Transactional 注解上 rollback 系列配置实现的，读者可查阅源码注释了解使用方式，注释还是写得很完备的，本质上也是根据配置条件，确定何时调用 commit，何时调用 rollback」

Spring 和 JPA / Hibernate 事务管理是如何一起工作的

目标：同步 Spring `@Transactional` 和 Hibernate / JPA

在这个节点上，你期望 Spring 可以和其他数据库框架，类似 Hibernate（一个流行的 JPA 实现）或 Jooq 等整合。

让我来看一个纯粹的 Hibernate 示例（注意：直接使用 Hibernate 还是通过 JPA 使用 Hibernate 都没关系）。

用 Hibernate 将 UserService 重写如下：

public class UserService {

    @Autowired
    private SessionFactory sessionFactory; // (1)

    public void registerUser(User user) {

        Session session = sessionFactory.openSession(); // (2)

        // lets open up a transaction. remember setAutocommit(false)!
        session.beginTransaction();

        // save == insert our objects
        session.save(user);

        // and commit it
        session.getTransaction().commit();

        // close the session == our jdbc connection
        session.close();
    }
}

这是纯粹、原始的 Hibernate 会话工厂（SessionFactory），所有 Hibernate 查询的入口
通过 Hibernate 的 API 手动管理会话（读取：数据库连接）和事务

然而上述代码有一个大问题：

Hibernate 无法识别 Spring @Transactional 注解
Spring @Transactional 也不知道 Hibernate 的事务封装概念

但最终我们还是可以将 Spring 和 Hibernate 无缝整合，也就是说他们其实可以理解对象的事务概念。

代码如下：

@Service
public class UserService {

    @Autowired
    private SessionFactory sessionFactory; // (1)

    @Transactional
    public void registerUser(User user) {
        sessionFactory.getCurrentSession().save(user); // (2)
    }

}

与上文相同的 SessionFactory
不需要手动进行状态管理。相反，getCurrentSession() 和 @Transactional 是同步进行的。

这是怎么做到的？

使用 HibernateTransactionManager

有一个非常简单的解决此集成问题的方法：

相比在 Spring 配置里使用 DataSourcePlatformTransactionManager，你可以替换成 HibernateTransactionManager（如果使用了原生 Hibernate）或 JpaTransactionManager（如果通过 JPA 使用了 Hibernate）

这个定制化的 HibernateTransactionManager 会确保：

通过 Hibernate（即SessionFactory）管理事务。
足够智能允许 Spring 在非 Hibernate 中使用相同的事务注解，即 @Transactional

与往常一样，一图胜千言（不过请注意，代理和真实服务之间的流程在这被高度抽象和简化了）。「译」Spring 事务管理：@Transactional 深度解析｜by MarcoBehler.md 上诉是对 SPring 和 Hibernate 整合方式的简单概括。

在了解其他集成方式或打算进行深入了解之前，看一眼 Spring 提供的所有 PlatformTransactionManager 实现，会大有裨益。

最后

到目前为止，您应该对 Spring 框架是如何处理事务，以及如何应用于其他 Spring 类库（例如 Spring Boot 或 Spring WebMVC）有了一个很好的了解。最大的收获应是：最终使用哪种框架都无关紧要，这一切可以映射到 JDBC 的基础概念上。

正确理解它们（记住：getConnection()，setAutocommit(false)，commit() )，在以后碰到复杂的企业级项目的使用，你能更容易抓住本质。

谢谢阅读。

鸣谢

感谢 Andreas Eisele 对本指南早期版本的反馈。感谢 Ben Horsfield 提供了急需的 Javascirpt 代码来提升本指南的阅读体验。

转载自:https://juejin.cn/post/6949753615070265357